图书详细内容

西藏文化之所以让许多人感到神秘,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藏传佛教的存在。这片雪域高原上的寺院、佛塔、经幡,无处不在的“六字真言”和玛尼堆,雄伟的布达拉宫和大昭寺、小昭寺,都是藏传佛教的外部标志,实际上,藏传佛教的丰富内涵远远不止这些,它的独树一帜的活佛转世制度,显、密…

作者:王尧页数:285分类:宗教
出版社:中华书局出版日期:2013.03ISBN:9787101092325
定价:¥32.00版印次:1

中国藏学大家王尧先生亲自讲解藏传佛教

带你探寻一个由活佛、精灵、藏王、大师和虔诚的藏民组成的神秘世界

这里有《西藏生死书》中未涉及的其他重要教派,

这里有《藏地密码》中传奇故事的发生背景

只有了解藏传佛教,才能了解西藏的传统文化,才能理解藏民的言行和内心,否则只是雾里看花

内容简介

西藏文化之所以让许多人感到神秘,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藏传佛教的存在。这片雪域高原上的寺院、佛塔、经幡,无处不在的“六字真言”和玛尼堆,雄伟的布达拉宫和大昭寺、小昭寺,都是藏传佛教的外部标志,实际上,藏传佛教的丰富内涵远远不止这些,它的独树一帜的活佛转世制度,显、密兼修的修行次第,浩如烟海的经典文书以及壁画、塑像、唐卡等佛教艺术,都蕴藏着巨大的知识含量,吸引着海内外人们的目光。

藏学大家王尧先生亲自为你讲解藏传佛教的历史和现状,讲解藏传佛教的主要特点和精神内核,带你走近藏传佛教,走近西藏文化,走近西藏。

作者简介

王尧,1928年生于江苏涟水,原就读于南京大学中文系,1951年就读于中央民族学院,师从著名语言学家于道泉先生,后留校任教至今。曾任奥地利维也那大学、德国波恩大学、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客座教授,现为中央民族大学藏学院教授、藏学家、民族史学家、中央文史馆馆员、北京大学兼职教授、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特邀研究员、波恩大学《藏文历史文献》刊编委(1981年起)。

王尧先生毕生从事古藏文资料收集和研究工作,成就斐然,著有《宗喀巴评传》、《西藏文史考信集》、《王尧藏学研究文集》(1-5卷)等,发表论文数百篇。

  目  录  

引言

第一讲 全民信仰宗教

一、 藏传佛教与汉藏关系

中国人的佛缘:佛教的三大分支

藏传佛教不能称为“喇嘛教”,汉传佛教不叫“和尚教”

“佛教占领舞台,上演苯教节目”

汉人的功利主义信仰

藏胞的虔诚:用额头磨亮一圈墙

天下没有纯粹的汉族

俄语中为何称中国为“契丹”(kidai)

满蒙藏联盟:“满洲”与“文殊菩萨”是同一个词

五世达赖进京

二、 佛教在西藏的传播(前弘期佛教)

七十三岁松赞干布迎娶十八岁文成公主

观音菩萨本是男的

《吐蕃僧诤记》:两个流派的大辩论

佛教得到吐蕃王室的支持

建立了第一座寺庙桑耶寺

“七觉士”出家

三大译场和三大译师

世界上第一部梵藏双语词典

马球的发明者是藏民

藏传佛教三杰:“堪洛曲松”

三、 佛教与苯教的冲突及灭佛运动

佛教和苯教的冲突

藏王世系

藏王名字的含义

松赞干布的“赞”原来是一种惹不起的精灵

心爱的姑娘为何被比喻成“木头碗”

藏民绝不随地吐痰,怕招惹小精灵“帖布让”

“亚洲最重要的一块碑”

佛教和苯教的挫折

四、佛教的再复兴(后弘期佛教)

藏区分裂成两大派

思想界漠然无主

智光:为了寻求佛法,连王都不做了

象雄在哪里

阿底峡入藏

大译师仁钦桑波

菩提就是一盏灯:讲戒律的《菩提道灯论》

阿底峡的塑像:名字叫“像我”

西藏有很多梵文写本

第二讲 藏传佛教各教派

一、 噶当派:强调戒律

“第二佛陀”

“用鼻血画的佛像”

二、 萨迦派:带来重大转折,建立了和朝廷的新关系

萨迦人的佛教因缘

萨迦派“宝王”

卓弥大译师和“道果教授”

“父亲是大师,儿子也是大师”

萨迦五祖

蒙藏合作

萨迦人干的三件大事

大灵岩寺的汉藏文碑

元朝萨迦人在北京的居住地

藏区无密宗,所有宗派都修密

为什么先要介绍萨迦派

三、 宁玛派:家庭传教/指导一个人的死亡

莲花生大师的贡献:增加了护法神系列

早期的苯教

《西藏的神灵与鬼怪》

宁玛派独传:指导一个人的死亡

宁玛派的寺庙和“大圆满教法”

宁玛派的几位活佛

四、 噶举派:重视口头传承,修炼“大手印”

第一代祖师玛尔巴

第二代祖师米拉日巴

藏族的骰子--“枭”

“听见就高兴”

米拉家的重大变故

为何米拉日巴的母亲丧失了继承权

母亲让米拉日巴学密咒

米拉日巴复仇

米拉日巴学习佛法

塔波拉杰建立噶举派

“大宝法王”得银协巴

第十七辈噶玛巴

乾隆帝为何停止夏马尔巴的转世

修炼“大手印”

“四大八小”支派

五、 格鲁派:戒律严格,人数最多,影响最深,规模最大

宗喀巴大师

“不学成,一步也不往东走”

宗喀巴的团队

学习藏文能更好地理解佛经

宗喀巴认为要显密兼修

六字真言:嗡嘛呢叭咪吽

赵朴初和《佛学常识问答》

1409年第一次传召大法会

“大慈法王”释迦也失

宗喀巴著作的汉文译本

关于宗喀巴的重要文字

达赖喇嘛的称号是如何来的

班禅额尔德尼的称号是如何来的

六世班禅圆寂

格鲁派六大寺

第三讲 活佛转世制度

一、 活佛转世

活佛的意思是“大宝贝”

汉族有活佛吗

民族的和宗教的传统

二、“再回来”--活佛转世制度的兴起与盛行

噶举派确立了活佛转世制度

不是死亡,而是假期满了

噶举派的帽子:黑帽和红帽

两位噶玛巴

三、名人效应--活佛转世的制度化

为什么是格鲁派加以制度化

如何指认转世活佛

四、 互为师徒--达赖、班禅两大活佛转世系统的形成

达赖、班禅互为师徒

活佛转世制度的功用

五、 王权高于教权--历代中央政府对活佛转世的支持

乾隆帝学习藏文

乾隆帝对藏传佛教的两种态度

金瓶掣签制度

寻访十世班禅的转世灵童

七岁和七十岁的对话

附表:达赖喇嘛世系表

班禅额尔德尼世系表

第四讲 经院教育与严格的学阶制度

一、 寺庙即学校:经院教育

内地的文官选拔制度

藏区独特的教学制度--佛教经院教育

经院教育的教学体系:扎仓-康村-米村

二、政教合一:经院教育建立的基础 1

地方官僧俗并用

封建农奴制

兄弟共妻制

摆脱贫困的唯一机会--进庙

寺院里也有离经叛道的人

三、进庙学习:经院教育的教学方式

藏传佛教的最高学位:格西

培训年轻活佛和高级僧侣的学校

各地都有佛学院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堪布

立宗辩论

四、共同的教材:经院教育的教学内容

第一部教材讲唯识

第二部教材讲因明

第三部教材讲“中庸之道”

第四部教材讲戒律

第五部教材讲宇宙观

五、四级考试:经院教育的学位设置

四级学位

僧人的最高愿望

第五讲 藏文《大藏经》

一、 多语种、多译本:佛经的翻译

“你们用自己的语言来宣传佛教”

多语种佛经

二、二分法:藏文《大藏经》

汉文《大藏经》和藏文《大藏经》的区别

经、律、论皆通的就是三藏法师

三、伟大的创举:藏文的创造与佛经的藏译

吞弥桑布扎创造了藏文

佛教的辩论

译经目录

四、和玄奘一样了不起:大翻译家管法成

《解深密经疏》的殊胜因缘

六、 藏文《大藏经》的版本

藏文《大藏经》的第一个刻本

现在用的比较多的“方册本”

第六讲 藏传佛教的名寺、佛教大师及其名作介绍

一、 藏传佛教寺院里的宗教人员

藏区的早期寺庙没有出家人

诵经的领诵者:翁则

藏传佛教里男女不平等

二、藏传佛教寺院的发展经过及著名寺院

前弘期的寺庙:桑耶寺、昌珠寺、扎塘寺、大昭寺、小昭寺

拉萨之名与山羊有关

后弘期前期的寺庙:托林寺、杰拉康

后弘期中期的寺庙:萨迦寺、楚布寺、八蚌寺、止贡寺、彭措林寺、更庆寺、

白居寺

三、藏传佛教寺院的功能

宣传佛教教义

传授佛教知识:大五明和小五明

解决地方性事务

本地的医疗中心

地方性的物资交流和经济贸易中心

雪顿节:酸奶节

四、佛学大师及其名作介绍

敦煌文献中的吐蕃历史文书

伯希和带往巴黎的藏文写卷

米拉日巴与《道歌集》:以自然入诗

歌颂瑜伽的诗歌

萨迦班智达与《萨迦格言》:以道德入诗

宗喀巴:以宗教的境界入诗

宗喀巴歌颂空行母

仓央嘉措:多产的诗人

第七讲 藏传佛教的东传运动

一、 藏传佛教向东传播

蒙古人也宣传藏传佛教

一路向东,与中华主流文化融合

二、九宫八卦护身符与马球:汉藏文化的双向交流

三、宋以后藏传佛教东传的加速发展

西夏人成为藏传佛教东传的中介

元朝的宣政院在哪儿

大黑天神

南宋的末代皇帝向忽必烈投降,最终出家

明朝对西藏从未用兵:藏传佛教更为活跃

清代修建的藏传佛教寺庙

第八讲 藏传佛教的社会化

一、 争取王室和贵族的支持:吐蕃时期佛教的本土化

桑耶寺最著名的一块碑

通过各种渠道传播佛教

出家人担任宰相

二、译经和佛教的社会化

翻译的程序和经验

工具书中的赞普诏书

三、佛苯之争与顿渐之争

佛苯之争

顿渐之争

藏医藏药取得很大进展

上路弘法与下路弘法会合

四、藏传佛教艺术的社会化

喇嘛嘛呢

唐卡

擦擦

藏戏

五、庄园制的产生与选官制度

敦煌文献中常见的“突”是什么

寺院教育的缺点在哪里

愤世嫉俗的更敦群培

第九讲 封建农奴制下政教合一与藏传佛教

一、“政教合一”制度的源起

藏传佛教中的关公

“反上之变”

二、庄园制度下的生产关系

农奴主和农奴

“家生子儿”

三、元以后政教合一制度的发展

僧俗合作

封建农奴制最风光的时代

后记

附录

精彩试读

藏传佛教不能称为“喇嘛教”,汉传佛教不叫“和尚教”

藏传佛教,它不仅传入我国藏族地区,还传入蒙古族地区、裕固族地区、土家族地区。我们曾经接受了日本人的称呼,称它为“喇嘛教”,但藏传佛教界不承认这一称呼。早期,在北京成立藏传佛教研究会时,有人建议叫“喇嘛教研究会”,就有一位大师上台发言,认为不能叫“喇嘛教研究会”。实际上,在藏地,不是所有出家人都可以叫喇嘛,只有一些有知识的、有转世等级的,方可称为喇嘛。汉人不了解这一情况,见到穿红袍者就叫喇嘛,甚至还有什么“老喇嘛”、“小喇嘛”之类的称呼,这样的称呼是不妥的。日本人所谓的喇嘛教,是从英文Lamaism套过来的,但我们不应采用这一称呼。一些藏族朋友私下里也说过,你们叫我们的宗教为“喇嘛教”,你们的出家人称“和尚”,我们称你们的宗教为“和尚教”,可以吗?因此,我们不取“喇嘛教”之名,而称其为“藏传佛教”。学过藏语文的知道,其藏语名称为bod-brgyod-nang-pavi-chos,它是指在藏区传播的,或通过藏区传播的佛教。

“佛教占领舞台,上演苯教节目”

我们知道,在藏区它是全民信仰的一种宗教,可能会有人说,在藏区至少有两种宗教,即佛教和苯教(bon-chos),怎么可以说藏传佛教是全民信仰的宗教呢?不错,藏地确实有苯教这么一种宗教。根据文献记载,佛教传入藏区是公元7世纪的事,在此之前流传于藏地的宗教即是苯教,藏语称为bon。但当佛教传入后,二者经过长期的摩擦、融合,今天,苯教几乎已成为佛教的一部分而存在。在苯教典籍中保留了西藏大量的传统文化和历史,四川藏区就是苯教盛行的地区,今日的旅游胜地九寨沟、黄龙正是苯教的活动中心。德国宗教学者H·霍夫曼曾经说过:“在藏区,似乎是佛教占领了舞台,可是上演的是苯教节目。”见于他的著作《西藏的宗教》(The Religions of Fibet)的序言。

松赞干布的“赞”原来是一种惹不起的精灵

松赞干布有一个“赞”,墀松德赞、墀德松赞、墀祖德赞、墀德祖赞都有个“赞”,这个“赞”是什么呢?“赞”(btsan)是一种精灵,这是原来藏族当中自然崇拜的一个精灵,就是我们常说的“成精”了。这个“赞”什么地方都有,比方一棵大树它年代久了,这个大树就有“赞”了,就要对它特别尊敬;又比如一个石头,一个大的岩石,很突出,样子像个老虎或者像熊,那它也是一个“精灵”,也是一个“赞”。大家念过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的诗,里面就有这样的句子,叫“klu-btsan-dmar-po” (音“鲁赞玛波”),意为“红色凶龙”。

我个人有过一次经历,当时我在后藏日喀则地区工作,很早了,上世纪50年代末,我在那儿工作,住在村子里。因为我这个人喜欢跟农民打交道,向他们学习民间的藏族文化、风俗、心理状态,包括他们的语言,假如长期呆在拉萨、日喀则这些大城市里,就不同了,学语言在农村最好,在大城市里,人们更愿意跟你讲汉语,因为他要锻炼他的汉语,他见面就讲汉语,我感觉有点失望,所以我喜欢在农村住。我住的那个村子离日喀则大概有200公里的样子,拉孜县的,我们这个在路边上的自然村叫孜龙(rdzi-lung)。那天从孜龙翻山过去做调查,一位老农民陪我一起去,我们两人都牵着马,先骑着马,快要走到山底下,要翻山了,他本来一路跟我聊天聊得很好的,忽然不说话了,我怎么问他也不开腔了。他向我摆摆手,意思是别说话,后来我看着他,把帽子拿下来,马牵着走,不骑了。噢,前面是一个大岩石,这岩石是涂上红了,他人走到那边,就两个手这样(作合什胸前状),他不敢背朝着它,一路退,绕过这岩石,我跟他这样学习了,绕过这石头以后,走了很远,他回过头来说:“好危险啊。”我说:“什么事好危险啊?”他说:“你不知道,这就是'赞',你只能对它恭敬、敬礼、供养,必须伺候它,不能够得罪它,得罪它你就麻烦了。这个赞你能不怕?!赞的威力大得很呐,你跑到哪里也跑不脱的呀。”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从那次起我就感觉到藏王的名字有一部分叫“赞”是独有的,如松赞干布、墀松德赞、墀德松赞等,这个“赞”代表最权威的力量,也许这个风俗来自古老的苯教的信仰,或者更原始的崇拜。藏人有很多历史悠久的传统习俗,我们要好好向当地老乡学习,才能真正了解。

“用鼻血画的佛像”

阿底峡大师后来在1054年圆寂了。圆寂以前,因为流鼻血,流得很厉害,他就用一块布接住,接了以后,他用他的小指头蘸着他的鼻血画了一幅释迦牟尼像做成唐卡,这个唐卡叫做“香察估唐”(shangs-khrag-sku-thang),就是用鼻血画的佛像,“香”(shangs )就是“鼻子”,是藏语里面恭敬的话,对阿底峡这样的大师用的是敬语,这个佛像成为热振寺的镇寺之宝,后来他们就带到印度去了,这个是有记载的。阿底峡大师最重要的成就是在西藏提倡恢复戒律,这是他后来建立的噶当派的一个主要特点。

“第二佛陀”

噶当派遵循了阿底峡的教导,阿底峡大师以为,在西藏不缺乏有学问的人,也不缺乏典籍,缺乏的是戒律。缺乏戒律,没有人实践,也不重视,在他和仁钦桑波谈话当中就流露这一点,因此他写了一本书《菩提道灯论》,实际上就是告诫西藏的人,从一个凡夫如何才能成佛的修行的道路,实际上强调的是戒律。这是他的一个经典性著作,对藏区的影响很大,特别是对于后来的格鲁派,--是持戒比较谨严的一个教派。格鲁派能够在藏区发展那么快,甚至于到了清代的时候,格鲁派就掌握了政权,达赖喇嘛、班禅喇嘛两大喇嘛系统能够掌权的重要原因,就是得到了朝廷的支持,还有就是因为取得了人民的信仰。要获得信仰,首先得群众尊重你,因为你是戒律谨严的出家人。“守戒”这一点是阿底峡大师对藏区的一种建设。后来就有人称阿底峡大师为“第二佛陀”(Shava-kya-mu-ne gnyis-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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